平静一刺,沈知宴脸色突然就难看起来了。
他站起身,冷冰冰地宣布:
“医生说薇薇受了刺激,病情严重。上次抽的血不够,这次要双倍。”
话落,我还没反应过来,保镖就已经抓起了童童。
“不,不行!”
“童童已经抽过血了,而且白薇薇根本就没病,她是骗你的!”
我慌了神,直接摔下病床,想去保护童童。
沈知宴却一把扯开我的手,高高在上地俯视我。
“我早猜到你会污蔑薇薇,所以特意找医生要了病历。”
“想救童童?跪下给我磕头,说你错了,不该因为吃醋胡言乱语。”
“只要你磕够一百个,像我当年跟你求婚那样,我就放了童童。”
“不要,妈妈不要。”
儿子边哭边喊,因为着急哮喘再次发作,脸色越来越青紫。
沈知宴看不见似地,示意保镖将儿子高高举起,像条濒死的鱼。
我没办法,强忍着屈辱跪下。
“磕完,你放我们走。”
沈知宴咬破了嘴唇。
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?”
我没回答,只是像个麻木的机器一样,跪下、磕头。
一下、两下……
鲜血很快在地砖上晕开,我却好像感觉不到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