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旭最恨我的那一年,我成为了他的妻子。
那年我24岁。
后来他总带回陌生的女人,让我替他收拾残局。
我卑微得像条狗。
他恨我,我知道。
恨我设计嫁给他,恨我占了时家太太的位置。
可这只是为了给我妈妈续命。
妈妈病危时,他用救命钱做要挟,逼我给他的情人道歉。
当我冒雨跪地求他,等来的却是耳光跟嘲讽。
直到医院传来消息,妈妈咬断氧气管,留下血书,让我别在被他拿捏。
那一刻,我终于清醒。
我擦干眼泪,递上离婚协议。
可他却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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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年的时间,足以让一个怀揣着少女心事的我,变成一个只懂得计算母亲医疗费,以及如何在时旭的怒火与冷漠中,苟延残喘的工具人。
他恨我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,黏在他光鲜亮丽的人生里。
这份恨意的具体表现,就是无休止的折磨。
“阮梨。”
他斜倚在客厅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,指尖夹着烟。
“昨天带回来的那个,你去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