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强颜欢笑,说自己不小心摔的。
从那以后,我便不再闹了。
这只会让母亲担心,只会让时旭更加得意。
我开始变得麻木。像一个熟练的清洁工,处理他留下的“垃圾”。
开支票、道歉,送走那些带着胜利者姿态,或是贪婪眼神的女人。
我的心一点点死去。
只要他能准时把钱打到母亲的医疗账户上,只要母亲能活着,我这点尊严,又算得了什么呢?
日子就在这样的循环里一天天过去。
母亲的病情时好时坏,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。
我拼命抓住这根稻草,哪怕它需要我用尊严和灵魂去交换。
2
直到那天,天空阴沉得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抹布。
我接到医院的电话,是主治医生,他的声音急促。
“阮小姐,你母亲情况危急,心脏骤停,正在ICU抢救,你马上过来!”
手机从手中滑落,摔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