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凤,若往后皇太女要纳侧君或是侍君,奴才定会大度相待。”
楚昭宁顿时恼怒万分,打断墨禾的话,郑重立誓:“母后,儿臣此生只要墨禾一人,绝不纳侧君。”
皇后冷哼一声,站起身满脸不屑地盯着眼前两人:“既如此,本宫自会如你们所愿,往后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宫宴结束,我踏出宫门,正要登上马车,身后突然传来墨禾的呼喊。
“公子,” 他未向我行礼,“您不会怪罪墨禾偷了您的诗吧?”
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那诗是我醉后所写,连我自己都记不真切,谈何偷窃?”
我话音未落,他却猛地拽起我的手往自己脸上掼,
接着跌跌撞撞倒向刚走近的楚昭宁身上。
“公子,奴才并非有意抢您风头,只是奴才对皇太女殿下一片痴心,您要责罚就冲我来,莫要迁怒殿下。”
楚昭宁立刻将墨禾挡在身后,语气冰冷如霜:“卫灼,从今日起墨禾不再是你的书童,你竟敢动手打未来驸马!”
我还来不及开口解释,墨禾眼眶瞬间泛红:“殿下,我们尚未成婚,公子若要打骂奴才,墨禾绝无怨言!”
说着就要屈膝下跪,却被楚昭宁拦住,
楚昭宁眼神满是嫌恶地看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