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侧君,定会遭人欺辱,卫灼,你忍心看你府中旧人被人耻笑?”
我险些失笑:“殿下若真为墨禾着想,不纳我便是,何必自寻烦恼,况且我从未应允入东宫之事。”
言罢,我转身便去寻画。
女学学生纷纷展示画作,都盼着能被我选中,借此攀附权贵。
唯有那幅《千山鸟飞独钓图》无人认领。
此画笔锋苍劲,意境深远,放眼当今,恐怕唯有当朝唯一女官——太傅李妍华有这般功力。
我执起笔,在画上一气呵成:
“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”
笔锋收落之际,满场皆是赞叹之声。
“好诗!妍华三生有幸幸得嫁与卫公子为妻。”
我转身时,只见人群中李妍华身着一袭月白素衣,似笑非笑款步而来。
传闻中当朝女学女太傅清冷出尘,容貌极美,今日一见,竟将楚昭宁比得黯然失色。
楚昭宁死死盯着李妍华,质问道:“太傅,此次是学子挂画,为何你的画作也在此处?”
李妍华淡笑开口:“这有何难?我身为太傅,若不以身作则,如何让女学学子心服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