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在刚打伤我弟的时候有些害怕,才过去一天,他就跟朋友在酒吧里喝的烂醉。
隔着喧闹的人群,我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。
「呵呵,不过就是一群没文化的民工,老子还会怕他?」
还说要告我,现在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医院?
「老子后边可有人,他们有本事就去告老子,老子不仅让他拿不到一个字儿,还要告他诽谤,把他们送进去!」
有人劝他:「听说那小子伤得不轻,现在还在ICU里住着呢,我们最近还是小心点吧。」
钟斌柱挥了挥手不屑道:「住ICU怎么了,那是他自己活该,再说了,动手那边,一个监控也没有,他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?况且,大不了到时候给点钱,他们这些人,不就是想要钱?」
我捏紧了拳头,脑海里全是弟弟开朗的笑声。
从小,爸妈工作很忙,我被送去奶奶带。
但是奶奶生了太多个孩子,她要带的孙子孙女也太多个。
她管不上我,我经常一个人。
而我弟比我小五岁。
爸妈带他回来的时候,他刚出生。
为了照顾他,妈妈选择留在家。
我也结束了留守的日子。
弟弟从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