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来不及感动,傅延修又被下属拉了去。
隐约听见两人对话间冒出江凌雪的名字。
“我有急事,你自己先过去。”
“到了大帅府,可要谨言慎行,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。”
傅延修塞了邀请函后,匆忙离开。
我只好拜托窑场的车夫载一程。
窑场有数名车夫,其中属阿牛最为神出鬼没。
男人大约是刚驾车归来,还打着赤膊。
小麦色的肌肤挂满水珠,在沟壑分明的腹肌间游移着。
“苏小姐,不介意的话,这个给你。”
阿牛递来热腾腾的小笼包。
见我捏着手里发凉的红薯不说话,抬手夺了过去。
“凉东西吃了对身体不好,还难消化,但凡有心,就不会送给你这个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我鼻子酸了一下,坐上阿牛的黄包车,边吃包子边擦泪。
“听妈妈说,苏小姐很快便能拿回卖身契。”
我嗯了一声。
又听他说:“傅督军却对您情深义重,跟着他,您将来不会吃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