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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了我,将我拖行到顶楼闷热的花房。

老虎钳狠狠夹住我指尖的肉。

肉被夹烂,锥心地疼。

我不住发出惨叫。

冷汗痛到涔涔落下。

江淮野就像看笑话一样嗤笑:

“你不是嫉妒念念的美甲好看吗?指头都烂了,还做什么美甲。”

他的声音冷得淬了冰:

“每隔半个小时来一次,她什么时候认错,什么时候放她下去!”

看着唯命是从的工人,我才迟钝地意识到,这根本就是江淮野的保镖。

难怪不肯替我作证。

花房只有玻璃,密不透风。

阳光透过玻璃穿进来,气温直逼五十度。

指尖疼得锥心,我死死咬着唇,倔强地不肯认错。

直到身体的汗被蒸干,我眼前一黑,中暑晕了过去。

再醒来,我看见江淮野坐在我的床头。

他脸色有些复杂,递过来一杯淡盐水:

“你醒了,念念的事,有人告诉我了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
“她人本性不坏,就是有些任性,我已经惩罚她了。”

江淮野会惩罚孟云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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