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光晕,和他深不见底的眼。
一个清冷又沉稳的声音,像神谕般在我耳边响起:“这点业力,还不够。你的功德,不该被如此消耗。”
再次睁眼,是刺目的纯白。
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尖,我躺在柔软的病床上,被刺穿的双手已经被细致地包扎好。
床边坐着一个男人。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面容俊美,气质清冷,一双深邃的眼眸正静静地看着我。
是他。
“你……”我刚开口,嗓子干涩得厉害。
他递过一杯温水,“我叫陆景渊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有些事,我们之后再谈。”
我还没来及细问,病房墙上的电视里,正在播放一则本地新闻。
“据悉,沈氏集团少东家沈彻与其妹苏柔,昨夜在城郊发生离奇事故,二人被困于一废弃冰库长达八小时,被发现时均有严重冻伤……”
画面上,是沈彻和苏柔被抬上救护车的狼狈模样。
苏柔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哭得梨花带雨,对着镜头控诉。
“是苏念!是她把我们锁在里面的!她想杀了我们!”
沈彻也对着记者,面色铁青地发誓。
“我未婚妻苏念,因嫉妒我与妹妹感情好,蓄意谋杀。我绝不会放过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