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将我当作他与符诗情意间的笑柄。
我知晓,他身旁众人,皆认定符诗才是未来的将军夫人。
心底似有裂帛之声,透过铜铃传入耳中,清脆而刺耳。
燕长风握住我冰冷的手,置于唇边轻呵,眉眼含笑:
“莺儿,我呵一呵,便暖了。”
可我分明瞧见符诗裙摆下的足尖,在几案下轻蹭着燕长风的靴沿。
缓缓上移。
燕长风松开我的手,下一刻,门外有兵卒禀报。
他拍了拍我的肩,温声道:
“军营有急召,我去片刻便回,乖乖等着。”
说罢,他起身离去。
未过多久,符诗亦尾随而去。
我未动身,而是悄然跟至舫尾长廊。
门半掩,燕长风正揽着符诗。
唇齿相依,难舍难分。
低喘声如毒针刺入我耳。
我该转身离去,却双腿如灌铅。
动弹不得,浑身瘫软。
我猛地摘下铜铃,掷于地上,用力踩踏。
铃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