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,我的身旁早已不见他踪迹。
我想起他昨夜的话,急忙打开柜门确认房产证的存在。
却发现档案袋中,空空如也。
我心一咯噔,凉了半截。
对他失望的心,再次沉入谷底。
我急着上班,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质问徐敬明。
下班后,我赶去参加小女儿的家长会。
却在半路接到大女儿班主任的电话,指责我为何不到场也不请假。
我当即道歉并给徐敬明打去电话。
三通后,他终于接了,没有道歉,反而不耐烦地让我赶紧去接走孩子。
“一生就生两个拖油瓶,没一个带把的帮我传宗接代,现在还要来烦我!”
我没理会他那出口满是污秽的话,挂断电话匆匆赶往别墅。
我接到了女儿,也彻底对徐敬明失望。
电话那头爸爸絮絮叨叨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扯出。
我想起女儿在别墅门口那张垂下又懵懂抬起的小脸。
女儿说:
“妈妈,我们不能换个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