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贱命哪有娩娩重要!”陈斯欲满不在乎。
医生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陈斯欲阴沉的脸色吓退。
此时,陈斯欲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我看见备注,是一颗粉色的爱心。
那是温娩独有的备注。
陈斯欲楞在原地,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,眼中尽是喜悦之情。
他难得给了我一点好脸色,让医生将我推回病房。
......
我看着镜子中逐渐透明的身体,推测最多还有三天,我就会彻底消失。
只是不免想起了我的孩子,他才刚出生......
突然,病房的门被大力踹开,陈斯欲一脸愤怒地揪住我的头发,硬生生将我拖到隔壁病房。
头皮被扯得生疼,我奋力挣扎,却被他大力甩到一个女人的病床旁。
我的背部撞击到床头柜,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床上躺着的女人正是温娩。
陈斯欲脸色沉沉:
“你到底干了什么!昨天娩娩还好好的,刚才看了眼我们的婚纱照她就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