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在结婚纪念日,妻子到监狱取我的肾救白月光前文+后续
  • 我死在结婚纪念日,妻子到监狱取我的肾救白月光前文+后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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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作者:佚名
  • 更新:2025-07-02 00:41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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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
我死在了和沈若薇的结婚纪念日。
我的灵魂飘在监狱上空,看着她为她的白月光来取我的肾。
她看着我盖着白布的尸体,声音冰冷:
“江辰,别装了,顾言的身体等不了了。”
“签了这份自愿捐献书,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我无法回答,她便认为我是在抵抗。
她拿出最后的杀手锏:
“你再不起来,我就马上停掉那个残次品的医药费!”
“你想让她给你陪葬吗?!”
就在这时,我女儿苍白的灵魂出现在我的身边。
她仰头看着我,空洞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:
“爸爸,妈妈为什么说念念是残次品?”
“陪葬……是什么?”
......
今天是我和沈若薇的结婚纪念日,也成了我的忌日。
我的灵魂悬浮在海城第一监狱的上空,看着沈若薇带着顾言站在我的牢房前。
“江辰,别装了。今天是最后期限。”
她没有靠近我的床,只是站在几步开外,将那份同意书“啪”地一声摔在旁边的桌子上,声音冰冷。
我的灵魂在空中无声地嘶吼。
装?
我倒是想装,可一个死人,要怎么装?
沈若薇的声音继续传来:
“顾言的身体等不了了,医生说,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,他最多只能再撑一个月了。”
“你的肾是唯一完美配型的。”
“签了它,我们之间就两清了。”
两清?
多么可笑的词。
我看着她高傲的下颌线,只觉得荒谬。
我们的婚姻、我们的女儿、我们曾经有过的温存,在她眼里难道就只是场可以轻易“两清”的交易吗?
我当然无法回答她。
我的“沉默”在她眼里无疑是抵抗。
她似乎失去了耐心,摘下墨镜,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厌恶与鄙夷:
“江辰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!你以为你耗着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这时,一名狱警走了进来。
他看了眼床上盖着白布的我:
“沈小姐,请您节哀。”
“什么?”
沈若薇的身体猛地一僵,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。
可随即,她冷笑一声:
“节哀?他不过是在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,这种苦肉计我见多了

《我死在结婚纪念日,妻子到监狱取我的肾救白月光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
导语:
我死在了和沈若薇的结婚纪念日。
我的灵魂飘在监狱上空,看着她为她的白月光来取我的肾。
她看着我盖着白布的尸体,声音冰冷:
“江辰,别装了,顾言的身体等不了了。”
“签了这份自愿捐献书,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我无法回答,她便认为我是在抵抗。
她拿出最后的杀手锏:
“你再不起来,我就马上停掉那个残次品的医药费!”
“你想让她给你陪葬吗?!”
就在这时,我女儿苍白的灵魂出现在我的身边。
她仰头看着我,空洞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:
“爸爸,妈妈为什么说念念是残次品?”
“陪葬……是什么?”
......
今天是我和沈若薇的结婚纪念日,也成了我的忌日。
我的灵魂悬浮在海城第一监狱的上空,看着沈若薇带着顾言站在我的牢房前。
“江辰,别装了。今天是最后期限。”
她没有靠近我的床,只是站在几步开外,将那份同意书“啪”地一声摔在旁边的桌子上,声音冰冷。
我的灵魂在空中无声地嘶吼。
装?
我倒是想装,可一个死人,要怎么装?
沈若薇的声音继续传来:
“顾言的身体等不了了,医生说,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,他最多只能再撑一个月了。”
“你的肾是唯一完美配型的。”
“签了它,我们之间就两清了。”
两清?
多么可笑的词。
我看着她高傲的下颌线,只觉得荒谬。
我们的婚姻、我们的女儿、我们曾经有过的温存,在她眼里难道就只是场可以轻易“两清”的交易吗?
我当然无法回答她。
我的“沉默”在她眼里无疑是抵抗。
她似乎失去了耐心,摘下墨镜,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厌恶与鄙夷:
“江辰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!你以为你耗着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这时,一名狱警走了进来。
他看了眼床上盖着白布的我:
“沈小姐,请您节哀。”
“什么?”
沈若薇的身体猛地一僵,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。
可随即,她冷笑一声:
“节哀?他不过是在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,这种苦肉计我见多了。”
狱警摇了摇头:
“沈小姐,江辰昨夜突发心脏病,抢救无效,已经……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“是吗?”
顾言适时地走了上来,打断了有些焦急的沈若薇。
他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西装,温文尔雅,轻轻扶住沈若薇的肩膀:
“若薇,别激动。”
顾言的声音很温柔,像春风拂面,
“若薇,他肯定是心里还记恨着你送他进监狱的事呢。”
“现在摆出这副死样子,就是铁了心不肯救我,想让我们不好过。”
沈若薇刚才那刹那的震惊和相信,被顾言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击得粉碎。
“他有什么资格记恨我们?给你捐肾,本就是他作为替身的本分!”
顾言拉住沈若薇的手,故作坦然:
“若薇,算了。”
“江辰不愿意,就别逼他了。”
“我不怕死,我只是怕……以后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。”
沈若薇反手紧紧握住他,声音因激动而颤抖:
“不!我不许你说这种话!”
“我绝不会让你死的!”
“江辰他必须把肾给你!”
听到他们这些话,我想立刻下去杀了他们。
但我只是一具空洞的灵魂,什么也做不了。
安慰完顾言,沈若薇放开了他的手,几步冲到我的尸体前,一把掀开了那层白布。
我的脸毫无血色,双眼紧闭,嘴唇是死气的青紫色。
任谁看,这都是一具没有生命体征的尸体。
可沈若薇不信。
她俯下身,对着我的耳朵,一字一句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
“江辰,别装了。你的演技,还真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“我数三声,你再不起来签字,我马上停掉念念的医药费!”
念念!
我的女儿,江念!
那是我们的女儿,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!
她怎么能,怎么敢,用女儿的命来威胁我!
“一。”
“二。”
“三!”
见我依旧毫无反应,沈若薇眼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。
她直起身,脸上浮现出近乎残忍的冷笑:
“好,很好。江辰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她掏出手机,对着我的尸体发出了最后的通牒。
“念念的病拖不起了,你难道想让她给你陪葬吗?!”
就在这时,顾言再次上前,他轻轻拉住了沈若薇的手,轻声说道:
“若薇,别急。为了让念念得到更好的治疗,我已经自作主张,帮她转院了。”
沈若薇一愣:
“转院?”
顾言点了点头,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:
“是啊,我托了关系,联系了瑞士一家顶级的儿童心脏病诊所,那边的医疗条件是全世界最好的。”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,念念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,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“所以,你不用担心江辰会拿孩子来要挟我们。”
沈若薇听完,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下来。
她感激地看了顾言一眼,随后挽着他的胳膊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“江辰,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清楚。要么签字,要么,你就永远别想再见到念念!”
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。
铁门“哐当”一声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。
只剩下我冰冷的尸体,和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的灵魂。
心脏病突发?多么可笑的死因。
我并非病死……
就在昨夜,当顾言的律师拿着那份捐献同意书最后一次逼我签字时,我再一次拒绝了。
我告诉他,我的肾就算是烂在我的身体里,也绝不会给顾言那个畜生。
于是深夜,那几个早就被顾言用钱买通的狱友对我动了手。
在我意识的最后一刻,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压低声音说:
“下手轻点,别留下外伤,就说是心脏病。”
“顾先生说了,肾必须是新鲜的。”
我根本就不是病死的,我是被我妻子的白月光顾言故意给害死的!
我看着自己惨死的身体,过往的五年在我眼前一幕幕回放。
五年前,我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,在人才市场四处碰壁的穷小子。
除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皮囊和一腔不知天高地厚的热血,我一无所有。
就是在那时,沈若薇的父亲,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雄找到了我。
他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,递给我一张照片,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,笑容温暖,眉眼间,与我有七分相似。
“他叫顾言,是我女儿最爱的人。”
沈雄的声音十分雄厚,
“但他出国了,若薇受不了这个打击,整日以泪洗面,不吃不喝,再这样下去,人就毁了。”
他顿了顿,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。
“我要你扮演顾言,做他的替身。”
“你需要陪着若薇,让她慢慢走出来。”
“事成之后,这张支票上的数字后面会再加一个零。”
我看着那张天文数字的支票,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,心动了。
我需要钱,我的母亲重病在床,急需一笔手术费。
于是我成了顾言的替身。
我开始学习他的穿衣风格,模仿他的言行举止。
甚至连他微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,我都对着镜子练习了千百遍。
起初,沈若薇对我非常排斥。
“滚开!你这个冒牌货!”
“别用你那张恶心的脸对着我!”
“你永远也比不上他!”
可是人心是肉长的。
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,我似乎慢慢融化了她心中的坚冰。
她开始会在我加班晚归时,留一盏昏黄的灯;
在我生病时,笨拙地为我熬一锅烫得她自己龇牙咧嘴的粥;
甚至在我生日那天,亲手为我做了一个歪歪扭扭、奶油都快化掉的蛋糕。
她把蛋糕递给我的时候,脸颊微红,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:
“别误会,我只是……不想欠你人情。”
那一刻,我看着她泛红的耳根,心中某个地方彻底塌陷了。
我天真地以为,我这个替身终于可以转正了。
我们结了婚,没有盛大的婚礼,只有一纸证书。
但我不介意,因为我以为我们有了一辈子。
后来,我们有了女儿,念念。
我欣喜若狂,以为这个孩子的到来会让我们的家庭变得更稳固。
然而,念念的出生却成了我们之间第一道裂痕。
念念刚满月,就被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。
当我拿着诊断书颤抖着告诉沈若薇这个消息时,她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去。
她对着襁褓中熟睡的女儿脱口而出:
“果然是残次品。”
我无法理解,一个母亲怎么能用这样恶毒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亲生女儿。
尽管后来,她还是支付了念念所有高昂的医药费,从未有过半分拖欠。
但那份冷漠,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嫌弃,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。
我以为,她只是无法接受女儿的不完美。
我安慰自己,她心里还是爱孩子的。
直到现在,我才明白,她嫌弃的,或许根本不是生病的念念,而是我。
因为我这个“替身”,生出的孩子自然也是“残次品”,玷污了她对白月光顾言那份纯洁无瑕的爱情。
“爸爸……”
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我的灵魂猛地一颤,低头看去,一个穿着粉色病号服的小小身影,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。
是念念!
是我女儿念念的灵魂!
她似乎快要哭了:
“爸爸,我好冷,我以为我再也……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她死了!
我的女儿死了!
“念念!”
我徒劳地伸出手,想要拥抱她冰冷的灵魂,
“告诉爸爸,发生了什么?”
“顾言那个畜生对你做了什么?!”
“江辰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
宾利车内,沈若薇拿出手机,拨通了助理的电话:
“立刻查封江辰名下所有银行账户,并再次警告他,念念在我们手里!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撑多久!”
“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了。”
顾言握住沈若薇冰冷的手,
“那孩子本来就是你走向我路上的绊脚石。我帮你挪开了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沈若薇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靠在了顾言的肩膀上。
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呀?”
宾利车上方,念念仰着小脸,透明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“是不是因为我生病了,要花好多好多的钱,所以妈妈不高兴了?”
我心如刀绞,却只能强撑着对她说谎:
“不是的,念念。妈妈没有不高兴,她只是……只是工作太忙了。”
“真的那么忙吗?”
念念的声音更小了,委屈巴巴道,
“妈妈从来没有来医院看过我……”
“那个顾叔叔把我从医院里带了出去,塞进一辆好大的卡车里。”
“车里好黑,好臭……”
“里面有好多和我一样,一直在哭的小朋友。”
“他们不给我们饭吃,也不给我们水喝……”
“我喊爸爸,喊妈妈,可是没有人理我……”
“车子好颠,好冷,后来我就睡着了,再醒来,就看到爸爸你了。”
我的拳头握得发抖。
顾言这个畜生!
他不但谋杀了我,还把我的女儿卖走了,最终害死了她!
“爸爸,你怎么哭了?”
念念伸出小手,想要为我擦眼泪,却只能从我的脸颊穿过。
我这才发现,灵魂居然也会流泪。
“念念,爸爸对不起你。”
我哽咽着开口,
“如果爸爸更强大一些……”
“爸爸不要自责。”
念念摇摇头,
“念念知道爸爸很爱我,爸爸给我买过好多好多娃娃,还陪我看动画片。”
“那些叔叔阿姨问我爸爸妈妈是谁的时候,我特别骄傲地告诉他们,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。”
这个孩子,到死都在为我骄傲。
而我却连保护她都做不到。
“爸爸,妈妈她……她是不是也很难过?”
我愣住了。
“我最怕的就是妈妈因为我死了而难过。”
“虽然她从来不来医院看我,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是爱我的。”
“护士阿姨说,妈妈每个月都会按时交医药费,从来没有拖欠过。”
“念念不怪她,念念希望她能开心一点。”
我再也控制不住,痛哭失声。
沈若薇,你听到了吗?
你的女儿连死都是因为你的纵容,可她居然还在为你着想!
宾利车没有回沈家,而是开到了一家私人艺术馆。
今天是顾言最喜欢的一位画家的个人画展开幕日。
沈若薇为了让他散心,特意陪他前来。
艺术馆里,衣香鬓影,谈笑风生。
顾言站在一幅名为《深海回响》的画作前,久久不语。
画上是深邃的蓝色,一个孤独的潜水员悬浮在黑暗的中央,被一群发光的鱼环绕。
“这幅画,真像我。”
顾言看着画,幽幽地叹了口气,
“一个人在国外那些年,我也是这样,看似被繁华包围,内心却无比孤独。”
“若薇,幸好还有你在等我。”
沈若薇看着他落寞的侧脸,眼中瞬间写满了心疼。
她握紧他的手,柔声安慰道:
“都过去了。以后,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。”

多么感人至深的一幕。
多么熟悉的一幅画。
多年前,我和沈若薇也曾站在这幅画前。
我对她说:
“若薇,我知道我只是个替身。”
“但在这幅画里,我看到了我自己。”
“我也像那个潜水员,一直活在黑暗和孤独里,直到遇见了你。”
“你就是我生命里那群发光发亮的鱼。”
“嫁给我,好吗?”
那天,她哭了。
她没有说好,也没有说不好,只是抱着我,哭得像个孩子。
第二天我们就去领了证。
这幅画见证了我以为的爱情。
而现在,它却成了顾言用来博取沈若薇同情的道具。
她看着这幅画,眼中只有对顾言的心疼,却似乎忘记了这幅画背后也曾有过我的影子。
物是人非,莫过于此。
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更早的时候,念念刚出生那会儿。
我因为一个项目,需要去外地出差半个月。
沈若薇嘴上总是嫌弃念念吵闹,嫌弃她麻烦。
可我不在家的那些个夜晚,我却无数次通过手机监控看到,她会在深夜里被念念的哭声惊醒。
她会笨拙地抱起那个软软的小身体,学着我的样子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有一次,她抱着念念正好走到了监控摄像头的正下方。
她对着怀里咿咿呀呀的女儿,用一种极其轻柔的声音哼唱起了我教她的那首摇篮曲。
“睡吧,睡吧,我亲爱的宝贝……”
她五音不全,调子跑得离谱。
但那一刻,透过冰冷的手机屏幕,我看到的是一个母亲无法磨灭的母爱。
我以为,这就是我们幸福的开始。
可幸福的假象,如同阳光下的泡沫,一触即碎。
一个平常的夜晚,沈若薇接了一通电话,随后手中的手机 “啪” 地掉在了地上:
“顾言……顾言回来了……”
顾言回国了,同时带回了一份诊断书,肾衰竭、尿毒症晚期。
这个消息将沈若薇的世界炸得粉碎。
沈若薇开始频繁地出入医院,整个人都围绕着顾言转。
她为他联系最好的专家,寻找最先进的治疗方案,动用沈家人脉和资源,只为能留住她心中的那道白月光。
而我则重新变回了那个碍眼的替身。
更残酷的现实接踵而至。
在沈若薇的安排下,医院为顾言的直系和旁系亲属都做了肾源配型,无一成功。
最后,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。
结果我的肾源,竟真的与顾言完美配型。
当沈若薇拿着那份配型报告找到我时,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了那种近乎疯狂的喜悦。
她理所当然地要求我把一颗肾捐给顾言。
“江辰,你必须救他。”
她的语气不是商量,是命令,
“只要你同意,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,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“我们也可以马上离婚,我还你自由。”
我看着她,只觉得心脏一寸寸变冷。
“如果我不同意呢?”
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:
“你没有资格不同意。”
“江辰,别忘了,你现在拥有的一切,都是我给的。”
“你的存在,不就是为了他吗?”
我的存在,就是为了他……
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的幻想。
我拒绝了。
我告诉她,我死也不会把我的器官给那个毁了我们家庭的男人。
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警告我小心忤逆她的后果。
几天后,我被警察带走了。
罪名是挪用公款,伪造公司账目。
那些所谓的证据做得天衣无缝,我百口莫辩。
我这才发现,原来我担任副总的那家沈氏子公司,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。
那里面的账目早就被人动了手脚。
这就是我入狱的真相,我的妻子为了别的男人要我的肾,而我不肯给。
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,这就是我女儿的亲生母亲。
“爸爸,你怎么又哭了?”
我摇了摇头,对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
“没有,爸爸没哭。”
“爸爸只是太久没见到我们念念了,太高兴了。”
“爸爸,见到你念念也高兴。”
念念透明的手指搅在一起。
“可是……念念还想要妈妈。”
“我想要我们一家人像以前那样在一起。”
我转过头去,不敢让她看见我的表情。
我真想立刻冲到沈若薇的面前,揪着她的衣领,把这些血淋淋的真相全都甩在她的脸上!

沈若薇,如果你知道你的白月光顾言不仅谋杀了你的丈夫,还害死了你的女儿,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为他神伤吗?
也许上天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离开艺术馆的第二天,沈若薇接到了一通银行的风险提示电话。
“沈小姐,您好。我们监测到,您名下的一个子账户存在高额资金流动风险。该账户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固定资金,持续被转入一个位于瑞士的私人医疗机构账户。”
瑞士?
“我托了关系,联系了瑞士一家顶级的儿童心脏病诊所,那边的医疗条件是全世界最好的。”
“我已经安排好了,念念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,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。”
沈若薇想起了顾言的话。
“嗯,这是我本人执行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该医疗账户已于近期被突然注销了。”
沈若薇皱了皱眉:
“注销了?什么意思?”
客户经理继续解释道:
“是的,沈小姐。”
“更奇怪的是,在该医疗账户被注销后,您子账户内剩余的一笔高达千万级的资金并没有原路退回,而是被秘密转向了另一个我们无法追踪来源的不明账户。”
“根据我们的风险评估系统,这笔资金有极大的可能涉及洗钱或金融诈骗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
沈若薇挂了电话,下意识地否定。
一定是银行搞错了。
顾言怎么会骗她?
他是那么爱她,为她着想,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能没有阻碍地在一起。
可她不知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去询问顾言,而是找到了那家顾言口中所谓的 “顶级儿童心脏病诊所” 的官方联系方式。
电话拨通了。
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苍老的女人,带着浓重的德语口音。
沈若薇用流利的德语询问关于一个名叫“江念”的病人的情况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然后传来一个让沈若薇如遭雷击的回答:
“对不起,女士。”
“我们诊所早在三年前,就已经因为经营不善,彻底倒闭了。”
“而且,根据我们留存的档案,我们诊所从未接收过任何一个名叫‘江念’的亚裔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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