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非病死……
就在昨夜,当顾言的律师拿着那份捐献同意书最后一次逼我签字时,我再一次拒绝了。
我告诉他,我的肾就算是烂在我的身体里,也绝不会给顾言那个畜生。
于是深夜,那几个早就被顾言用钱买通的狱友对我动了手。
在我意识的最后一刻,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压低声音说:
“下手轻点,别留下外伤,就说是心脏病。”
“顾先生说了,肾必须是新鲜的。”
我根本就不是病死的,我是被我妻子的白月光顾言故意给害死的!
我看着自己惨死的身体,过往的五年在我眼前一幕幕回放。
五年前,我还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,在人才市场四处碰壁的穷小子。
除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皮囊和一腔不知天高地厚的热血,我一无所有。
就是在那时,沈若薇的父亲,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沈雄找到了我。
他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,递给我一张照片,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,笑容温暖,眉眼间,与我有七分相似。
“他叫顾言,是我女儿最爱的人。”
沈雄的声音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