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夏,我为你备了一场乐宴,快去听听。”
可清醒过来,山坡上只有岑子默与一人并肩赏月,琴声悠扬。
他眉眼柔和,仿佛再无旁人位置。
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明显,他转头看来。
四目交汇,他眼中的暖意瞬间冷却。
他快步走下坡,手指狠狠点了点我的肩:
“我不是让你走吗?你怎么还在这晃悠?”
刺痛传来,他一把将我推开几步。
他怕阿瑶误会,正要再开口警告,却有人先一步拉住他的手,满脸忧色。
“子默,你别这么对薄姑娘。来京路上,我都听说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因她有几分像我,才留她在身边三年。”
“也知道你为等我归来,三年未曾考虑其他前程。”
“我不怪你找个寄托,只是薄姑娘无端被牵连,太无辜了。”
她眼眶微红,怜悯地看向我:
“她一身单衣,孤零零的,太可怜了。”
“听说她性子倔强,三年从不倚靠你半分,真是让人心疼。”
“刚才我和阿瑶点了山灯,没来得及写上祝福。薄姑娘琴艺精湛,不如帮我们弹一曲送灯如何?我付你十两银子,够你买些暖衣了。”
阿瑶语气温和,仿佛真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