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不出一滴泪。
我躺在床上,回想起被夺走女儿时,堂嫂那躲闪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话语。
她当时的心虚,绝不仅仅是因为撺掇换孩子那么简单。
难道另有隐情?越想越觉得可疑和荒谬,我强撑着疼痛,摸出手机。
拨通了一个私家侦探的电话,“喂,帮我查件事。”
腹部伤口多次撕裂,我的身体情况已经差到极点,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。
护士告诉我,在这种剧痛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的状态,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。
可是我见不到暖暖,连晕倒都不敢。
“夏夏,妈给你熬了鸡汤…”
我妈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碗,热气腾腾。
我猛地从病床上撑起身子,伤口撕裂的疼让我眼前发黑,可我顾不上。
“妈!”我抓住她的手腕,汤洒在被子上,“暖暖呢?你把暖暖还给我好不好?我求你了!”
她眼皮跳了跳,把碗往我嘴边送:“先喝汤,你脸色难看死了。”
我推开碗,鸡汤溅在她衣襟上。
“我不喝!”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,“我只要我女儿!”
她脸色一沉,把碗重重搁在床头柜上。
“林夏,”她突然红了眼眶,“妈是为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