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白楚悦女士签字同意的。”医生举起一份文件。
“她说,为了医学研究,自愿捐献遗体。”
白楚悦。
又是白楚悦。
她不仅害死了父亲,还要让父亲死后都不得安宁。
我的心,彻底死了。
我平静地办完了所有手续。
带着父亲火化后的骨灰,回到了那个曾经被称为“家”的地方。。
餐桌上放着父亲前天做的菜。
冰箱里是他包的还没吃完的饺子。
父亲祖上世代都是农民,勤俭节约了一生。
白楚悦创业成功赚了几千万,父亲也从来没有主动问她要过一分钱。
我拿出父亲的骨灰盒放在桌上。
然后找出他的照片,点上白烛。
一个简陋的灵堂,就这样布置好了。
傍晚时分,白楚悦带着李天川,还有一群保镖,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别墅。
当她看到客厅灵堂摆着父亲的黑白照片时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“魏朝!”她指着我,厉声尖叫。
“你太过分了!你竟然敢在家里设爸的灵堂!你安的什么心?”
她冲上前将父亲的照片扫落在地。
“不要!”
我扑过去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