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就因为你不行,就要剥夺我做妈妈的资格吗?江程远,你凭什么这么自私!」
这句话像一把刀,精准地刺穿了我的心脏。
五年前,张静宜被黑粉围堵,是我用身体护住她,替她挡了那十八刀。
刀刀见骨,也断绝了我做父亲的可能。
出院后,我第一次和她提离婚。
她哭得撕心裂肺,握着我的手说,她情愿这辈子不要孩子,也绝不要失去我。
原来誓言这种东西,真的和屁一样,说放就放了。
她说完,对上我受伤的眼神,气焰忽然消了下去。
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又试图弥补,语气软了下来:
「乖,程远,你听话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我发誓。」
见我始终不搭腔,她最后的耐心也终于告罄。
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」
「这些日子子墨要住在这里照顾我,你一会儿记得多准备一个人的饭。」
沈子墨笑眯眯地开口:
「程远哥,你别误会,我只是安慰静宜,她最近孕期反应有些严重...」
张静宜冷下脸,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影后姿态。
「他不爱吃辣。最近减脂,你做饭注意点。」
「对了,他最喜欢吃糖醋鱼,你现在去超市买条新鲜的回来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