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。我先陪子墨去处理一下伤口。」
说完,她就搀扶着宋子墨往外走,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。
我又咳出一口血来,可我却觉得无比好笑。
江程远啊江程远,你还在期待什么呢?
她如今,是真的连一丝一毫都不在乎我了。
我甚至不如他手上的一点红印。
3.
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多久。
腹部的剧痛和胸口的沉闷几乎让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。
我挣扎着,用手肘撑起身体走出去。
餐厅里灯火通明,张静宜正低着头,认认真真地给沈子墨剥虾。
沈子墨张开嘴,得意地享受着她喂到嘴里的伺候。
目光扫过我时,充满了赤裸裸的炫耀和轻蔑。
我记得她以前骄傲地说,这辈子都不会给男人剥虾。
原来不是不会,只是那个人不是我。
看到我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她只是冷淡地抬了抬眼皮。
「过来了?那就坐下吃饭。子墨是客人,你最好礼貌一些。」
「如果你做不到,你就滚出这个家。」
沈子墨嚼着虾肉,挑剔地皱了皱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