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留给许栀。

“陆总，台上这怎么跟曾经跟在你身后那个小姑娘长得很像。”

陆骁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台上，那人刚好挡住脸。

他顿了顿，连忙发消息给助理，得到许栀还好好待在家的回复后，才松了口气。

“人有相似。”

“如果不是陆总的人，那我拍来试试了。”

“试呗，花活好还长得纯的，不是正合谭总心意么？一百万而已，拍下来玩玩呗。”

许栀对陆骁的声音很敏感。

他的话一字不落钻入耳内，大脑嗡的炸开。

所以，陆骁已经嫌弃自己到了这一步么？

恨不得把她卖了。

恨不得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。

时至今日她还不明白这一切的话，她白活了。

她只是个玩物。

只是个新鲜感过了的玩物而已。

会场的其他声音她已经听不见了，脑海里只有他那句漫不经心的玩玩呗。

“五百万一次。”

“五百万两次。”

许栀摇摇欲坠，在五百万三次的锤即将落下之时，她的手无力垂下，直直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