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蹙眉,想起沈烬辞追我的时候,的确是大张旗鼓。
他放了满城的烟花,只为博我一笑。
一贯清冷寡言的他,却耐着性子讲不熟练的情话。
求婚那天,他将疗养院的产权书交到我手里:
“肖萌,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
那座疗养院,聘用了国内外顶尖医师,能让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。
很显然,他太清楚我的软肋。
圈内好友都在起哄,说沈烬辞终于开了荤,说对我有多么特别。
可到最后,对我的专属特别,也给了别人。
收回思绪,佣人们看见我,都一瞬间噤了声。
这时秦欢欢靠在楼梯上挑衅道:
“肖大小姐,你在这儿装什么松弛?”
“你和你妈都是没人要的第三者,你拿什么跟我争?”
“沈总只能是我的。”
我遥遥望她一眼。
到底谁才是第三者。
而且那个男人,我没打算跟她抢。
只是在听到第三者时失神,手上的水杯摔落在地。
秦欢欢却噔噔噔跑下楼,用碎片割断了手上的佛珠。
沈烬辞赶回家,将哭成泪人的小丫头抱坐在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