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我出现,段司凛神色稍显放松,但紧锁的眉头依旧。
表妹洛颖双目泛红,显然是刚哭了一场。
男人上前来拉我的手就往输血室赶:“梦梦现在需要输血,你正好是同血型的,赶紧去。”
我心犹如坠入冰窟,仍难以置信地问他。
“我真的能给梦梦输血吗?”
男人的脚步并未停顿,甚至连个眼神也没给我。
“医生,她是RH阴性血,她可以输。”
护士没多想,看了眼我的身型,大约觉得我弱不禁风,例行询问时多问了句。
“这么瘦,输不了多少,有怀孕吗?”
我与站在身边的男人皆是一愣。
然后他摆手:“没有,她怀不了孕。”
是啊,八年前我因生产大出血,医生嘱咐我不可再孕育生命,便干脆在手术台上一并结扎。
用心培养我与他唯一的孩子。
可若不是今天晚来一步,又怎么会知道我用尽心血抚养的孩子,竟不是我所出。
可我的孩子呢?
我心下一阵寒战,惶然将目光投向身边的男人。
护士还在犹豫,段司凛已经将我的手放在台面上。
“抽最高的剂量,我是她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