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被毫不怜惜地扔到车后座上时,他冷言吩咐:“带夫人回家。”
车门应声而关,车后的挡板适时升起,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路边的男人接了一个电话。
大约是洛颖打来的,电话中哭声若隐若现。
他皱着眉满眼心疼和仓惶。
我想起和他第一次肌肤之亲,我因疼痛而蜷缩时,他额间滴着汗,抽身时却果断且理智。
我爱极了他那副因我痛苦而不得不禁欲的模样。
却没想到他其实也会为了女人的眼泪而丧失理智。
原来他也会张狂。
手机霎时间响了起来。
竟是女儿打来的。
我下意识快速接起。
“妈妈,姑姑都饿得低血糖晕倒了,你在哪里?”
她的声音微弱,却难掩失望和愤怒。
我张了张嘴,对她的问题避而不谈:“梦梦,你好些了吗?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心脏不好,以后别再去那些地方了——”
似是再难忍受,电话忽然传来女孩的叫喊。
“妈妈!”
我连忙噤声,生怕再次影响到她的心情。
“你知道吗,我的心脏病就是被你气出来的,你把我当成易碎的洋娃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