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相信科学的我,曾经也在神明前无数次祈求让她一生顺遂平安。
最终,得来的竟只有一句“失望”和“不如她”。
八年,我终究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。
到家,我一点点收拾着行李。
厨房的王妈有些犹豫来敲门:“夫人,您今天准备的饭菜都已经热好了,这会给先生他们送去吗?”
梦梦身体不好,段司凛有胃病,日日下厨送饭已经成了我的习惯。
闻言我只是摇头:“倒了吧。”
我已经受够了为他们一家三口添砖加瓦的日子了。
等我囫囵收拾个大概,最终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,放在梳妆台上。
离开时,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巨幅婚纱照。
朦胧日升时的阿尔卑斯山脉上,他一身西装,将婚纱下的我深情凝望。
我最喜欢这张,因为下一秒的他在我唇上轻啄。
像是真的待我如珠宝。
可现在看到这里,我只是在想——
那时他眼底看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