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噩梦了,最近项目压力太大了。”
另一个室友也附和:“对啊,就是鬼压床,科学上能解释的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李璐抱着膝盖,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。
她不信。
我躺在自己的床上,一动没动。
黑暗中,我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阴寒之气。
它盘旋在李璐的床铺上,久久未散。
劫,开始了。
第二天一早,李璐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,精神萎靡到了极点。
看到我从她身后走过,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回头。
那眼神,恶狠狠的,带着怨毒和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。
她想把这一切都怪在我的头上。
我没有理会她。
当晚,李璐破天荒地没有熬夜,早早就上了床。
她把那枚玉佛从衣领里拿出来,紧紧攥在手心。
凌晨三点。
同样的尖叫,比昨晚更加凄厉,更加绝望。
这次,她甚至没能喊出完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