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回答,我迅速挂断电话,不停地来回搓我的脸,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等我平复好情绪后,我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。
“我女儿甜甜不幸离世,望各位亲朋好友明日早上八点来送孩子一程。”
这期间苏婉月一直给我打电话,软硬兼施要我取消,我只当作看不见,默默地坐在地上看着甜甜的遗照。
等到第二天快到八点时,苏婉月一脸阴沉地走到我面前,咬牙切齿地小声说。
“付宴安,你满意了吗?呵,我不会原谅你这件事,要是北年被这晦气事影响,我跟你没完!”
我面无表情地快速扫了眼,嗤笑一声,讥讽道。
“苏婉月,你昨晚玩得挺疯啊,脖子上都吻痕。你也不怕晚上梦见甜甜,问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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