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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狠狠地抽痛起来。

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不会道歉。”

听了我的话,父亲气得拍了桌子。

随即喊来门外的两个保镖,直接把我按在地上。

我反抗着,尖叫着,后背的伤口在挣扎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
缝合线崩开的钻心感,鲜血顺着胳膊流在地上。

视线扫过周怀景的脸,是他不忍的闭上眼睛。

被按着磕下的第一个头,恍惚间,我想起沈家刚认回沈初宁的那一天。

外面大雪纷飞,天寒地冻,我穿着薄衫,被父母赶出门。

是周怀景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,把伤心欲绝的我,背回他的家。

也是他对我说:

“枝枝,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你,你还有我就够了,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。”

被按着磕下的第二个头,疼痛让我的意识有些恍惚。

我仿佛看到他为我反抗他父母的那天,他跪在烈日下的院子里,大喊:

“我的妻子只能是枝枝,我只要她。”

最后他中暑被送进医院,我看着被晒黑脱皮的周怀景,笑着笑着就哭了。

被按着磕下的第三个头,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。

回荡在耳边的,是他曾经说了无数次的话。

“枝枝,等我三年,就三年,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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