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生活方式。”
胸腔忽然变得沉重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。
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,意识开始模糊。
最后,彻底陷入一片黑暗。
再睁开眼,纯白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慢慢清晰。
“景深,你醒了?”
我转过头,看到姜以歌守在我的床边,眼下是淡淡的青黑。
病房的窗台上,摆满了一大捧盛开的雏菊,那是我最喜欢的花。
一名护士走进来换吊瓶,看到我醒了,笑着对我说:“你可真有福气,有这么好的妻子。”
“你刚送来的时候,她急得脸都白了,一直守到现在都没合眼。”
姜以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扶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坐起来。
动作间,她身子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,眉心微蹙。
我看到她的小腿上缠着一圈纱布,隐隐有血迹渗出。
“你的腿怎么了?”
九岁那年,我为了给她摘一朵开在最高处的花,从树上掉下来,摔伤了腿。
她一个小女孩,身板比我还小,却坚持每天背着我上下学,风雨无阻。
她还曾郑重地对我发誓,如果以后再让我因为她而受伤,她就把自己的小腿也弄伤,以示惩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