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,告诉我江景深在哪儿……”
“你们要是敢伤他,动我女儿一根头发,我弄死你们,要你们陪葬!”
她一边打,一边疯魔般地念叨着我的名字。
我被打得浑身是血,骨头像是寸寸断裂。
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一桶冰冷的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。
等我反应过来是盐水的时候,皮肉绽开的剧痛再次席卷了每一根神经。
我痛得蜷缩成团,身上的麻袋早已在殴打中破开了一个缺口。
嘴上的胶带也失去了最初的粘力,松开一角。
可我再也没有力气动弹,也没有力气说话了。
姜以歌丢掉棍棒,对着旁边的人吩咐:“处理掉。”
她转身准备离开,余光却瞥见了从麻袋缺口处掉出来的东西。
那是一块早已碎裂的怀表。
她脚步一顿,颤抖着手,捡起了那块怀表。
在看清表盘上刻着的名字时,她猛地回过头,脸色变得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