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打断,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。
“所以一个外人都值得你帮助。我的亲弟弟就不可以?那一堆破烂就值你花三千块钱讨她开心?”
他的脸再次僵住。
弟弟年轻时因为救人防卫过当进去了一阵子。
出来找不到工作,实在没办法才找了我。
我想着他本心不坏,也勤快,在公司什么都能干。
哪怕是一个库管,司机都行,只要能挣点钱吃饱饭就行。
可任由我磨破嘴皮子,哪怕承诺只给他两千块钱的月薪,他都坚决不松口。
我把人送进去几次,他就找人针对弟弟几次。
双方抗衡,最终是以员工委婉的建议为结局。
那时我勉强劝自己,他是站在员工角度考虑的。
无奈,我只能托关系将弟弟安排到别的地方上班。
但他不幸发生意外,在工位上没了。
想到这儿,我就揪心地难受。
“林梓皓,我现在一听到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恶心!”
他梗着脖子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愤愤地将离婚协议丢进垃圾桶,只丢下一句毫无震慑力的话。
“想离婚,你做梦!”
我冷笑着。
“那你就等着我以婚内财产为名追回你给白梦花的所有钱。你最好祈祷,你做的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