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上一世,杨明见我害怕狼崽,把它当宝贝似的伺候。
跟小时候对他养的那条土狗一样,每天用剩饭喂它,给它上药,甚至连睡觉都要搂着它一起睡。
现在倒好,连口水都懒得给。
莫非是因为我这次没表现出害怕,他觉得这招不管用了,就不稀罕了?
接下来几天更印证了我的猜测。
说要给狼崽找吃的杨明,跟失忆似的,早出晚归。
偶尔瞟一眼箱子,就算尽了责任。
狼崽本来就伤得不轻,再加上饿着渴着。
没几天,伤口都开始化脓,整个身子瘦得皮包骨。
我以为它就这么完了,谁知那天夜里却听见动静。
那畜生像是回光返照,在箱子里折腾个不停,眼神阴森地盯着我们几个。
狼这畜生跟狗可不一样,它睚眦必报。
我琢磨了一下,趁着休班去镇上买了点消炎药,又从食堂要了些剩菜剩饭。
回来后,我小心翼翼给它清理伤口。
狼崽一开始龇牙咧嘴,死活不让我碰。
我压低声音。
“别怕,我帮你处理处理,很快就能好了。”
它安静下来,任我摆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