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眨巴着大眼睛,一派天真无邪。
“那我们来打个赌,就赌她知道后,会不会找你闹?谁输了,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。”
“好,到时候可别后悔。”
两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,刺痛我的耳膜。
我浑身发冷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才控制自己没有发出声音。
原来在他眼里,我不过是件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,
是条召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狗。
他的白月光需要钱,我就可以随意出卖。
我强撑着身体站起来,跌跌撞撞回到房间,将自己锁在浴室里。
热水哗啦啦地浇在身上,却怎么也冲不掉昨夜的耻辱,冲不散我心里的寒意。
然而,噩梦并未结束。
当晚,陆昭言不顾我的意愿,就拉着我去了一家法餐厅。
他端着醒酒器的手骨节分明,赏心悦目。
“宝贝,周总说新开的法餐厅不错,红酒更是一绝,尝尝看喜不喜欢?”
我攥着叉子的手顿了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