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力逼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,强迫自己忍耐。
父亲说只需要一年,他定能想办法脱身,那时他会来接我回家。
一年时间而已,忍忍就过去了。
他们一直折腾到后半夜。
我替他们清理收拾好了一切,贺行知才放我回到了保姆房。
躺在床上,我却毫无睡意。
脑中不停琢磨着,贺行知说的那句,那些招式我很快便用得上是什么意思?
结果三天后,我便知道了答案。
这天下午,贺行知的秘书突然送来了一身高定礼服。
说是贺行知要我梳妆打扮一番,晚上陪他去赴宴。
人在屋檐下,我只能照做,内心却隐隐不安。
半小时后,我站在幻夜的贵宾包厢门口。
门内传来人群的嬉笑调侃,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测。
“知哥,你真愿意让嫂子来?”
“她不是你们嫂子,她不配。”
“可再怎么说,她也是曾经的林家千金呀。”
“你也说了是曾经,她现在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。”
“知哥这么说,我就放心了”
“哥几个开心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