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。
我在濒死的恐惧中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再醒来时,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胸腔闷痛不已,下腹部也隐隐作痛。
贺行知正守在我的床边。
见我醒来,他便凑了上来,正欲开口说些什么。
我却打断他,径直问道:
“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?”
贺行知轻轻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疼惜。
再开口时,说出的却是带刺的话语:
“林清浅,怀孕了为什么不说呢?”
“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呢?”
直到看见我溢出的眼泪,他才赶忙止住了责备,转而安慰我道:
“别哭了,我们都还年轻,孩子还会有的。”
我躲开他伸过来为我拭泪的手,缓缓摇了摇头,语气坚定地说:
“贺行知,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。”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