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椅子上昏睡过去,再清醒时,书房里站满了宋家人还有柳知音母子。
我揉了揉额角问:「今天人怎么来得这么齐?有什么事吗?」
一阵短暂的沉默。
我环视一周,见众人神色复杂,眼里或是讥讽或是怜悯。
这时,柳知音端庄地笑着说:「我和阿欢特意请大家来做个见证,学妹既然愿意成全我们,这件事理应知会亲友。」
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一天都等不了......
我询问地看向何以欢,他却避开了我的视线。
柳知音见我不答话,急切道:「你是想反悔吗?难道又舍不得宋夫人的身份了?」
这话说的,好像我是为了钱和名才故意占着何以欢一样。
何以欢的二哥劝道:「弟妹,你这么多年没生养,何以欢从没说过你一个不字,现在他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。你该放手了。」
二嫂也夫唱妇随地说:「是啊小晴,你懂事又识大体,这些年你尽心照顾何以欢,嫂子看在眼里,咱们女人就是要多体谅男人的苦处,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吧!」
柳知音突然扑通一声,跪在了我面前。
她红着眼眶说:「这些年,你照顾阿欢辛苦了,我替他谢谢你。只要你开口,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