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我们都答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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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话说得慷慨又真诚。
但我不明白,这一跪是什么意思。
我和何以欢是夫妻。
夫妇一体,照顾他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事。
柳知音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感激我的?
宋家人见堂堂影后,竟然不顾身份来跪我,纷纷感动得要命,看向我的眼神都带上了责怪。
好像我是在故意为难她一样。
我很想看看,何以欢眼里清高单纯的女人,到底是不是他以为的那样。
我淡淡地开口:「什么要求都答应吗?那就把何以欢在何氏的股份,都转到我名下吧。」
听到我的话,柳知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何思寅抢在她前面开口道:「妈,咱们家都是体面人,柳姨和爸给足了你面子,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。」
我笑了。
何以欢卧病在床十五年,柳知音没来探望过一次。
如今人快康复了,她却突然跑出来宣誓主权,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