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尽心血养大的,原来是一只白眼狼。
一屋子或交好过,或倾心待过的人,终究都是错付了。
我忽然有些倦了。
对着何以欢淡淡地开口:「我们离婚吧,我净身出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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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家人震惊地看向我。
柳知音和何思寅对视了一眼,眼中都是不敢置信。
何以欢嘴唇嗫喏,脸上闪过一丝愧疚。
我看了看表,已经过了民政局上班的时间。
有些遗憾地说:「今天不行了,明天一早就去。」
第二天一大早,没想到来接我的,是何以欢的好友顾铭。
看来何以欢真的很在意柳知音,为了避嫌,都不能和我同坐一辆车。
路上闲聊,顾铭感叹道:「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一步,当年救你,还以为阴差阳错成就了一段好姻缘。」
我只觉一阵耳鸣,半天没缓过神。
当年,我在酒吧里被灌醉,差点被几个畜生玷污,是何以欢救了我。
也就是从那时起,我认定了何以欢,才有了后面几十年的纠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