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裴禹城看我的眼神里,充满了冷漠嫌弃,却没有一丝丝心疼与温柔。
测了测我的呼吸,发现我还有微弱的呼吸,她才松了口气:“阿城,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。”
裴禹城毫不在意,好像是死了一条小猫小狗一般:“嗯,死了就死了吧。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随便找的一个流浪汉的。”
听到这话,我心脏仿佛猛地被人拽紧。
刚结婚的时候,他对我很好,对待这个孩子他也很尽责。
他做到了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能做到的所有责任。
他会提前下班来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。
会在因为孕激素所控制下,半夜想吃他最讨厌的螺蛳粉的时候,起身为我亲自下粉。
会为了让我睡一个好觉,一直给我捏腿捏到半夜。
我无数地幻想着与他的未来。
一家三口,如此幸福。
可谁知,如今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。
怪不得为数不多与他亲热的时候,他都要关了所有的灯,还要用丝带缠住我的眼睛。
我以为那是我们的情趣,可现在才知道,原来他是想通过此方法掩盖。
那个人根本不是他。
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