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手术,孩子刚死,裴禹城就去和白檬惜看演唱会了。
嘴边的话转了又转,也只吐出了一句:“我怎么和同事解释呢?”
裴禹城语气满是不耐烦:“孟梓瑜你烦不烦?别再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我一夜无眠。
熬到黑夜泛白,我打了个电话,让律师帮我起拟一份离婚协议。
我又出血了,痛得我摁了铃声。
白檬惜推门而入。
她笑眯眯地看着我,语气全是讥讽:“有什么问题?”
我咬唇:“我要换个护士。”
白檬惜冷哼一声:“这里是医院,不是你耍大牌的地方。护士就我一个,要干什么你赶紧说。”
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我出血了,很疼。”
白檬惜挑眉,毫不客气地掀开了我的裤子。
她拿出几根棉签,毫不留情地一捅。
撕裂感瞬间袭入我的神经,我痛呼一声,身体止不住蜷缩。
能感觉到被白檬惜这么一桶,疼痛感更是加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