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林星晚的母亲,一个总是对我温和慈祥的女人。
她曾拉着我的手,说把我当半个儿子。
但在那场被林星晚亲手毁掉的订婚宴过后,她把我叫进了书房。
亲手为我泡了杯大红袍,茶香袅袅。
然后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出了最伤人的话。
“小牧,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对晚晚也好。”
“但……你终究是配不上我们家晚晚的。”
“季言那孩子虽然性子跳脱了点,但他们门当户对,以后对晚晚、对林家的事业,都有帮助。”
那一刻,我如坠冰窟。
所谓的温和慈祥,不过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。
我一直以为的认可,原来只是个笑话。
从书房出来的那一刻,我就彻底心寒了。
原来我和林星晚之间,隔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虚无的白月光,而是无法逾越的阶级鸿沟。
“苏牧,你在听吗?”
许霜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。
“星晚现在已经是上市公司的总裁了,是京城里响当当的新贵,多少人想追她,她都拒绝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