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从一开始,我在他眼里就是个用来消遣的工具。
听着林晓婧一件件地跟我讲霍时延对她有多么好,我几乎嫉妒到要发疯,
生怕自己表现异常,我忙找借口跑到外面透气。
没想到,刚一出门就撞见了霍时延的兄弟们。
他们一看见我像见了瘟神一样,连忙转过头去装作不认识我。
我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,转身绕进另一侧,心里却翻涌着苦涩,
想起我和霍时延暧昧的时候,他们可是一个劲的叫“嫂子”。
我静静地靠在墙边,他们讨论的声音清晰地转进我的耳朵里。
“延哥可真是够狠的,七年的感情说扔就扔,就算养条狗也该有感情了,更何况那还是个人。”
“七年,是人都腻了,可不就得换个新鲜的嘛。再说了,就白梦姚那出身,哪能配得上咱们延哥呀?”
听到这些话,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,疼得厉害。
我顺着墙壁缓缓蹲下,双手紧紧抱住头,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些刺耳的话隔绝在外。
原来,在霍时延的朋友眼中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