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延却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,
“没事不值钱,不过是地摊上随手买的装饰品。”
血腥味涌上喉头。
五年前地下室突发大火,他冒着致死的风险冲进去把床头的项链救了出来,
他被抬上救护车时,我哭着骂他傻瓜。
他却说,“姚姚,这是你给我求的,我会用生命护住它,它死我死。”
我目光直直地盯着地上碎了的项链,我爱的那个霍时延死了。
蛋糕环节结束后,我掏出手机给林晓婧发了条消息,
“婧婧,我身体不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
我站在大门口,看了霍时延最后一眼。
我们的七年,对他来说算什么?
我自嘲地勾了勾唇角,转身离开。
霍时延,再也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