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过多久。
季令川便黑着脸踹开了房门。
在我惊愕地目光下,他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掐着我的脖子抵在墙上,阴沉道:
“你故意砸伤梅梅的宠物有何居心?”
“还是说,就这么处心积虑想让我来看你?”
我荒唐地望向夏梅手中的乌龟,竟笑出了眼泪。
季令川还真是病得不轻。
仅仅是一条项链如何能砸烂乌龟的壳?
也是,他现在眼里心里都是夏梅。
连最基本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了。
咬准是我心思不纯,为了让他来看我而争风吃醋。
他手中的力度还在不断收紧。
或许是我的眼泪烫伤他的手背,他表情才有了动容,松开手。
我旋即跌坐在地上,头顶却传来他难得地关切声:
“不过才几天没来看你,怎么瘦了这么多?”
还未等我出声,一旁的夏梅故意露出烫伤的手,暗自伤神道:
“要怪就怪我,都是我让云婷失去了孩子,也理解她倒掉我亲手熬的补气汤,可是,为什么你连陪伴我多年的宠物也不肯放过.......”
她说完就钻进了季令川怀里,哭的梨花带雨。
好像在控诉我是一个多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