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上伤痕遍布,已经瘦成了枯槁。
而夏梅躺在美人榻上,欣赏着下人挥舞着鞭子打在爹娘身上,笑的花枝招展。
我的心如被锯齿割的隐隐作疼,喘不过气,踉跄朝他们走去。
却被下人桎梏住双手,绑到了夏梅面前。
4.
她指甲尖锐地刮着我的脸,厌恶道:
“哼,不过是一个制药的炉子,令川到底看上你什么了?”
“砸坏了我的宠物,关你三天岂不是太便宜你了?既然令川不让我动你,那就要你父母替你受了。”
说完,她又是几鞭下去,母亲已经不省人事了。
我歇斯底里哭着叫她住手,让她不要再打了。
她满意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,得意地笑出了声。
“啧啧,这表情不错。今天我心情好,那便再告诉你件事吧。”
她犹如恶魔般凑近耳边,幽幽道:
“你的孩子啊,前几日被我刨了坟丢进乱葬岗了呢。当时可有好多只野狼拼命地撕咬着他的肉,吃的可香了。”
我瞪大眼睛,心痛到说不出话。
为什么?
为什么连孩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