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根细针扎进心里,父母眼里流露出来的怜悯,更是比任何批评都让我难受。
这样的场景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了,他们把我当做笑料和谈资,殊不知。
谁笑到最后,谁才能笑得最大声。
也许是应了我的名字。
莠,野草生生不息,极度顽强。
没有人心疼我,我就自己心疼自己,他们不是说苏玉是乖乖女吗?不是说我和她截然相反吗?
很好,那我让你们看一看叛逆少女的攻击力!
前几年我任由他们打压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哭,后几年我开始慢慢长大了。
在一次的家族聚会上,热气腾腾的火锅咕噜作响。
三姨刚把剥好的虾夹给苏玉,转头就用蘸着红油的筷子敲我的碗,“苏莠,听说你这次月考又垫底了?女孩子家读不好书,以后可怎么……”
我快速在锅里捞了个鸡爪,边啃边打断她,“三姨,表哥上次相亲又黄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