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铭哥说他马上就来医院,你别担心。”我苦笑一声,没告诉他,我能听得见。我轻抚着已经没有动静的肚子,双眼死寂地望着车顶,麻木到流不出一滴泪。没想到重来一世,我还是没能逃出噩运,保住我的孩子。我好恨!胸口突然滚上一阵绞痛。我咳了一声。在陈方和医生的惊呼声中,一大口浓血喷在了氧气罩上。有第一口,喉管里冒上来的血就跟开了闸一样。整个担架瞬间被我的血溅的到处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