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顾家资助四年,我带着配型成功的心脏来到京市。
换给了病重的顾寒深。
顾家感恩戴德,我被招入集团,五年后还能领信托金。
我成了顾寒深最得力的助手,替他挡酒,帮他应酬,甚至在他被下药时以身体相救。
圈子里都说我爱他成痴,而他也决定娶我作为回报。
可我在民政局等了一天一夜后,只等到顾寒深抱着孩子揽着他未过门的青梅寡嫂出现。
他语气极不耐烦:“孩子是我哥留下的唯一血脉,总不能让霜乔没个名分。”
我摩挲着一个月的孕肚,不吵不闹退到一边,看着他们领了证。
直到那天,顾寒深撞开房门。
看见我抱着遗像,吞下一大把安眠药。
照片上的人,分明像极了他。
“阿渊,任务完成了,我终于可以去找你了…”
顾寒深崩溃嘶吼:“静璃,难道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哥?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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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两人结婚证上鲜红的烙印愣怔。
刚回过神,顾寒深怀里四岁多的小男孩跳下来,一股脑冲过来把我推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