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孩童的笑声,像根细针扎进耳膜。
我盯着玻璃上自己发白的脸,忽然笑了:
“确实,如果他不自由就不会找上你了。”
说完,我直接挂掉。
既然他一直拖着,我便直接联系律师拟定离婚协议书。
晚上,我将协议打印出来。
这时,门外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宁潇远带着一身甜腻的香水味进门,领带歪在颈间,皱着眉开口:
“你今天跟琳琳说了什么,她眼睛都哭肿了。
“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,但也不该撒在琳琳身上,而且还是她生日,你何必在今天找事呢。”
此时此刻,破坏我婚姻的人,竟然成了丈夫口中的无辜者。
面对这些指责,我忽然生出无力感。
“你今天为什么没出现?”
他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目光飘向别处:
“我在给你机会。”
“机会?什么机会?”
我愣住,随即明白过来。
“宋潇远,你凭什么觉得我舍不得你,就凭你高高在上的家世吗?”
我继续说道:“宋潇远,你是不是不愿意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