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菲菲则以闺蜜的身份出现。
“苏沫,你今天的香水真好闻。”一位女宾客赞美道。
我微笑:“谢谢,这是我丈夫送的结婚纪念礼物。”
司瑞翔脸色微变,显然已经忘记了这件事。
突然,林菲菲捂着喉咙站起来,脸上迅速浮现红疹。
她呼吸困难,倒在地上。
场面一片混乱,司瑞翔抱起她冲向医院。
两小时后,他回来了,眼睛通红。
“医生说菲菲是香水过敏!”他冲到我面前,一巴掌扇在我脸上,“你明知道她怀孕不能闻这些,还故意喷香水害她!”
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看着他愤怒的双眼。
我转身走进香室,拿起那瓶名为“唯一”的香水。
司家是香水企业。
三年前,他单膝跪地,将它送给我:“这款香水叫唯一,就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我拧开盖子,将整瓶香水倒入下水道。
透明的液体流走的同时,我心中最后一丝留恋也消失殆尽。
我站在地下车库的阴影处,拨通了出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