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怎么在这啊?也不打声招呼,医院说你已经离开了,但是我们又找不到你人,我和哥担心了好久。”张月心故作一脸担心的看着我。
“你又发什么疯,不是说了在没有我的同意之前,不能出院吗!”周喻生暴怒地冲进来。
但是看到我倒在地上吐个不停,他眼神又柔了几分,准备上前抱我。
我正要扒开他的脏手。
“咚”的一声,张月心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,娇滴滴地说。
“喻哥,我好不舒服,心口好疼。”
“心心,你别怕,我们马上去医院,有我在!”周喻生立马转头担忧地哄着张月心,抱起他往医院去,将我抛掷脑后。
我冷笑一声,呵。
我想起当时和周喻生刚刚毕业打拼的时候,因为没有钱,我们租了一个不见光日的地下室。
他每天在出租屋画画,他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,他就是那匹千里马,他的伯乐总有一天一定会出现。
我每天都在外奔波,我同时打好几份工,每天省吃俭用,我把我最好的都给他,为他买出行的行头,让他有面子。
为他洗衣做饭,让他能够专心画画,完成他的梦想。